Angus

生存本身就是一种徒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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断情

玄眠,激情短打,第一人称,ooc

直接写的出岛之后,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,不喜勿喷










她教我断情,从那一天起,我便一直很好奇,什么样的人才能使她动容分毫,这会不会和她要赴的约有关。我听到了,那晚,她倚着屏风时呢喃:“要尽快离岛,不然来不及赴约了。”若非重要至极,向来做事谨慎万全的奉老怎会在一个孩子面前漏了口风,不过,或许正因为我只是一个孩子,到现在我都没想明白,那句话她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,可惜我已经没机会去寻到答案了。


如奉眠所言,重返神界仙界,会得到任你如何蹉跎或如何虚度都耗不完的时间,其实我不太喜欢,寿命太长,反而不知道该做些什么,但这漫长的光阴也是自由的一部分。


因为命太长了,仙人们都很随意,偶尔摆下宴席,畅饮共聚,偶尔并行远游,淘些玩意,时而有了纷争,有爱动嘴皮子的也有爱动家伙的,令我感到惊奇的是,他们起了冲突,往往能闹几天几夜,围观的人也能看几天几夜,那位姑娘便是后者。


因为躲在人群里,目光不会太过明显,我经常这样偷偷看她。她是近几年出现的,那装束打扮,任谁见了都忘不了,像奉眠。后边三个字声音很小,似是怕惊动什么。


她喜欢坐在树上,不远不近的,双脚裸着在空中摇晃,别在裙上的装饰物长长垂下,跟着微风同她的脚丫一同摇摆。我见过她很多回,始终不得见其面容,因那碧绿面纱,风曾多次刮过,但每次来到她周围,都会静止下来,然后,我仿佛与她对视过。她的眼神,冷冷淡淡,似乎世间万物中没有什么值得她认真对待。


我想起奉眠。她教我断情,却把情给了我。


奉眠没骗我,那年真的可以出岛,但不是因为什么天赎,而是因为爹爹留下的阵法。从我知道自己在阵法中担任的角色开始,我已认定奉眠把我当成了随时可以牺牲的道具。我想,她原先确实是这么想的,一个让她甘愿费尽心思也要准时赴的约,在她心里的份量可不轻。那么为什么呢?为什么要不顾一切送我出岛,却把自己留下了。


如今思量岛被彻底封闭了,流放地改成了另一个思量岛。


既然换了地方,何必再用同一个名呢。我说。


原来的岛既然封闭了,也就代表着它在三界已不存在,那么再换一个思量岛,又有何不可呢。这是一位老神仙对我说的。


那一刻我感受到彻骨的寒冷,对拥有无尽寿命和完整仙身的仙人来说,被流放的神仙和凡人一样,不过是蝼蚁偷生,世分三六九等,这是定律。


老神仙瞧我不服气不认同的态度,神色不虞,冷哼一声,招呼都不打就走了。


我又想起奉眠。她教我断情,是对的。如果还有机会,真想亲口告诉她。


我扶着窗,单手接住从远处飘来的花瓣,像触碰到了她双脚,温温凉凉,滑腻得很,此时窗口挂着的风铃也在随风而动,我闭上眼,回忆起当日奉眠踩花而来,铃声摇荡的画面。


所谓师父,对别人来说,大多是亦师亦友,我与奉眠,却是亦师亦敌。我们对彼此有所保留,做事讲究等价交换,谈妥条件方办事。在我长大的过程中,逐日精湛的还包括了谈判的技巧。


如今想来,满心愧疚。


我捏碎了花瓣,随风扬去。顺着它离去的轨迹,我竟看见了那位姑娘。


和往常一样,她坐在树上,目光随意洒落,偶尔看看远处,偶尔玩玩自己身上的饰物,随性而为。


姑娘,敢问你芳姓大名?我很早就想这么说了。


她看看我,眸色冷漠,在我尴尬时,她却突然笑了,嘴角往一侧略微提起,没有声音,是讥笑。


“你说呢?”


我睁大双眼,用竹子建成的屋子顿时被撕碎,随后被她用力量一一恢复。


一模一样。


“你怎么,出来的?”


是奉眠。



FI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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